陆薄言替她拢了拢围巾:“冷不冷?” 他没有穿病号服,苏简安确定他不是医院的病人。
“所以你要找绝对信得过的人,悄悄调查,不要惊动任何人。”苏简安决绝而又坚定,“有答案之后,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 告诉陆薄言,陆薄言绝对不会同意。这样一来,贷款没有希望,康瑞城也会把手上的文件交给警方,到时候……一切就都完了。
闫队又是摇头又是叹气,恰好苏简安从实验室出来,他示意愣头青们看苏简安的手。 苏简安顺势走进去,看见陆薄言脸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,西装外套被他脱下来随意的搭在一边,衬衫的袖子挽了起来,手里的纸巾已经被血迹浸透。
这才记起来,陆薄言说给她准备的生日礼物在酒店。 拿着衣服进浴室,只是很随意的反手把门推上,却迟迟没有听见门框和门板咬合那一声“哐”。
记忆中,陆薄言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,他是真的担心她。 她只好拨通沈越川的号码,按照苏简安说的,叫沈越川来接陆薄言。